听到这个孩子的话，墨抒唇角扯了一下，看向了不远处的聿姑姑。
聿姑姑正在跟旁边的人说话，说的十分投入，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察觉到墨抒的目光，才转头看过来，只是眼底带着明显的轻视。
旁边有亲戚也听到了这个孩子说的话，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种话，是随便可以教给孩子的吗？”
“真是不像话！”
忽然，身边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说的是哪个姑奶奶？”
墨抒顿了顿，回头，是聿司乔。
那孩子在面对墨抒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在看见聿司乔的时候，终于知道怕了。
说到底也只有七岁，面对聿司乔那堪比凶神的目光，很快就红了眼睛，有些害怕往后缩去，强忍着，道：“姑奶奶，就是姑奶奶呀……”
聿家的家族庞大，光是旁支都有十几只。
富贵家族亲戚自然不会少，聿家图好彩头，将所有愿意来的亲戚都给请过来了。
这孩子能喊作姑奶奶的人，现场就有不下五个。
聿司乔冷眼看着他，道：“指给我看，是哪个姑奶奶。”
那孩子终于绷不住了，‘哇’一声哭了起来。
孩子的哭声震天，旁边的孩子都互相拉了拉，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看聿司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