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快扶了木公子去休息。”
声音冷冷冰冰,目光瞟过横躺在地上,滴水不断落入口中不知是死是活之人。真是狼狈至极!江岳略做示意,身后一人过去探了探鼻息,已是毫无气息,转身摇摇头。江岳也不以为意。
同时,两个人从江岳后面出去来,正好挡住了木舒云看向成默默的视线。两人各站一边不客气地将木舒云架起。木舒云暗叫好痛,明着是扶暗着是要拧断他的胳膊吧!根本不顾及他虚弱受伤的身体,架起来托着便走。像极了即将要去受刑的犯人。
木舒云本要再看一眼地上之人,却被弄晕过去了。对于木舒云身侧的两人来说,要让一个人晕过去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铁链声响过,地牢又恢复了过去的黑暗与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成默默的手指动了,热气在体内不断回旋,顶在胸口,好难受。
咳咳。翻身吐出淤血,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着污浊不堪的充满腐味的空气,体内如同有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要爆裂开似的。又恨不得将全身都撕裂,将那火也一起撕裂。
水,水在哪里?
体内极度燥热,黑暗中成默默本能地向着更加阴冷的地方爬去。而她所不知的是自己所选择的方向是与牢门相反的方向。
每爬一下都牵动全身,痛的全身要散开一般,仿佛随时都会以某个动作僵硬在这冰冷阴暗的世界里。黑暗中,双手不断摸索,成默默终于意识到身处山洞。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无所知。心中也不免担心晕迷前那个人是否真的出现了,如果真的来了,那他现在又会在哪里?如果没有,半醒时到底是谁对自己说话?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气息。难道只是做了个美好的梦。
黑暗中,一条身影缓慢地向前爬着。一点一点,爬向更加黑暗的地方。越来越狭窄,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身体因为只能紧贴着狭小的洞穴,时常被四周凸起的的硬物划伤。
一直紧贴着地面爬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所到之处竟不似方才那般低矮,背上常常划过的尖石也在减少,两侧时常掣肘的岩壁也似在向两侧退去。成默默加快速度,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到所经之处慢慢开阔起来,爬起来已不似方才那样痛苦。不想爬过那样狭小的空间竟是这样宽阔的所在。身体慢慢地可以离开地面,一寸一寸,到后来可以直起身子来贴着岩壁缓缓向前走。
直起身子走了不久便软倒在地,心里却是无比兴奋,信心大增,也许这里会有出口。又行了一段,发现这里并不像方才所爬过的地方似的有许多凸起的硬物,倒是极为平整。
手沿着粗糙坚硬的岩壁四下摸索,不时起身或是坐下希望可以摸到出口,怀着希望反倒没有方才那些累了。中途曾被骨头拌住。
若是有光,可以看到挡着的是一具人的骨架,完整的人的骨架。因为突然地碰触,骨架被推的散乱地落在地上,有的滚出很远。
也不知过了多久发现一个洞口,又是洞。这里会是出口吗?怀着疑惑刚要进去,却有硬物在小腿上狠狠地划了一下,竟然连石头也可以随意地欺负于她,用尽全力地扔出去。
砰!
淡淡的光突兀地出现在石壁上,使得这狭小的空间极为诡异。借着这微弱的光,四下散乱的白骨回应着莹莹的蓝光。
没想到石壁竟是能发光。成默默顺手拿起身侧的东西砸向四面的石壁。光越来越亮,在这莹莹的光亮中,成默默看到洞穴很深很宽呈扁圆形,这里只有一个洞口。刚才竟是沿着走了一圈。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