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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很安全，你找不到的地方。”杨芸慢慢说，“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耍我！”沈筠霆眯了眯眼睛。
“不是耍你，而是这个地方除了那个人知道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但是我能够告诉你的，是她很安全。因为那人还会留着她对付你！”
“我要的并不是这些消息。”沈筠霆站起，“我要知道的是她具体在哪里。如果你不知道，那么我也没必要留你在这儿。”
“别啊。我还有其他消息可以告诉你呢！”杨芸慢条斯理地回答，“你不是一直在调查那个人是谁吗？不是一直都没有头绪吗？你说你那么大势力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点消息，难道不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说！”沈筠霆冷酷地瞪着她。
“赵菲。”
见沈筠霆眉头皱的更深，就知道他对这个人完全没印象。
“我以前的助理，赵菲。可能你忘记了，不过她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她慢慢说，“当初因为顾茗御你把她开除掉，她一直对你怀恨在心。后来她在国外意外认识了一个黑道老板，成为了黑道老板的女人。为了能够打开中国市场，给予她很多权利和支持。最近，警察调查的几个年轻女孩拐卖案件，都跟她有关！”
“她是为了报复我？”听杨芸说起这个名字，沈筠霆才有一点点印象。当初她是杨芸的经纪人，但是在公司从来都是趾高气昂，早就想开除她。只不过借着那么一个机会让她滚蛋，没想到怀恨在心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