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主子们的事岂是你们能够议论的？”
好像是含泉的声音，她怎么来了，似乎还很生气。
“好姐姐，我们知错了……”
“我们只是为王妃不平而已……”
“好了，好了，你们都去忙吧。”绿雪无力道，“含泉，这边来。”
门外的声音终于哑然停下了，末了，便是一阵推门声，步心瑶不必抬头也知道是谁，依旧写她的字，只是好好的一帖字被一礁墨给蘸了，终是可惜了。
“王妃……”
“罢了，也没什么事，爱说便说吧。”搁下手中狼笔，换只兔毛笔，去了一张白净的画纸，问道，“倒是你什么突然来了？”
“奴婢自然来侍奉王妃。”
“是么？你不必怎么麻烦，我身边还有绿雪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
“话虽是如此，可是在含泉心中，这个王府的女主子只有一个，既然如此来侍奉主子也是理所应当的。”含泉抬头瞧了一眼脸色尚佳的步心瑶，温声道，“何况，奴婢虽是自己请命来侍奉王妃，但偌王爷不点头，那……”
“乏了，你下去吧。”
“是。”
含泉喟然，关门前缓缓道：“王妃，近来王爷其实过的也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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