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男子催促,“我们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你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也是。”司善书继续晃动玉佩,“玉佩就在这里,你们相信与否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说着,他又拿出了另外的东西。
这是走的时候,刘丞相强势塞给他的,他以为没用,但因为轻巧,就一直放在心上的。
这是刘丞相亲手写的,可以证明司善书身份的东西。
先皇喜自由,已归隐山林寻幸福,此书乃我手写,仅先皇拥有。
上面还改了正,确定是真的。
男子看着看着眼睛瞪大,他不可置信的指着那黄色的布:“这,这怎么可能啊,先皇去哪里不好,偏偏来了这里。”
“我去哪里,那是我的自由,来了这里,本不打算招惹是非,可是你,招惹了我,还要抢走我心心念念的信儿。 本来,打了你,这件事就要告一段落的,我与信儿只是路过,并不想折腾。但没有想到你纠缠不休,后面又得知了一些事的真相,自然也就想留下来了。”
男子哭了,后悔得不行。
为什么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呢?也不问一问身份什么的,只是觉得自己喜欢,就应该带走,现在好了吧,遭殃了吧。
“作恶多端的人,都要受到报应的。”司善书幽幽道,“该清除的财产是必须要清除的,此外,你府中的人,也要好好的调查,再做定论。”
“至于县太爷……”这个人,也是该被收拾的。
县太爷这下知道厉害了,赶紧跪下来认错:“是下关有眼不识泰山,是下官认错人了,还请先皇责罚。”
司善书摆手:“责罚,这个词说得太重了,何必用那么多心思针对你呢?”
杨筱信看着司善书,略有些不解。
他不该说这种话的。
“那,那……”县太爷有点点庆幸,“那我是不是……”
“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县太爷啊,去死就好了。”
闻言县太爷脸色大变:“他,他都可以活下来?我为什么不可以?”
司善书一把眼刀瞪过来:“什么叫他活下来了?我说了他也能活吗?若是少一些你们这样的人渣,国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是处理不完的。
身为皇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奈了。
“饶命,求先皇饶命,下官知道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还请先皇给一条生路。”
杨筱信亲昵的揽住司善书的胳膊,往外走。
司善书亲昵的摸了摸她的鼻梁:“走吧。”
这边的事,他和风长决说一声,自然会让人来处理的。
人渣,谁都不能被放过。
“饶命啊,求先皇饶命。”
县太爷和那男子的声音不停。
新娘子见他们两个走了,快步跟过来,跪在他们的面前:“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也不知道恩公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