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决瞪他：“这有什么好开心的，跟着你的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若是换一种生活，不会自在的。”
司善书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想要跟着我继续忙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我知道你不会选择再忙了。”风长决很了解司善书，“以前呢，是无可奈何，你这家伙，从来没有心思在朝政上的。”
他打量了下司善书的院子。
不算大，周围全是邻居，但是，屋子装修得还可以，别有一番情调。
要是他有另一半，也选择这样的生活。
“是的。”司善书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了眼风长决后看向远方，“对于我而言，除了信儿，其他的都没意义。”
先前的无奈，让信儿的身体受伤了，造成了一辈子的遗憾，他并不想之后的生活再出现什么问题。
“所以，你是打算就这样了吗？”风长决又问。
司善书点点头：“就这样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带上我？”
带上他？司善书打量了下风长决，猛摇头：“肯定是不可能的。”
风长决不满的嘟唇：“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挺好的啊，也能帮你做一些事，加我一个，你往后还能更自在一些。”
“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我和信儿已经圆满了，你呢？还不准备圆满吗？”
圆满？风长决撇撇唇：“找不到合适的人，如何说圆满呢？我这个人啊，你也是知道的，不习惯讲究，再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想要怎样的生活，就看自己怎么选择。”
未必感情是唯一归属。
“但是，跟着我不太合适。”司善书不想耽搁风长决，“你比我更适合那个环境。”
“我已经辞官了，自从你消失后。”
司善书不解：“为什么这么快？”
风长决一脸的幽怨：“你都不在了，我为什么要在？这么多年，我和那朝廷有多少的牵扯？一直以来，我都是在你身边的。”
“那你不想对朝廷有想法吗？”
风长决依旧是摇头：“不想，从来都不想的。像你这样，有空的时候喝喝茶，与杨姑娘一起看风景，也没什么不好的。”
“看风景的人有太多，但不见得是同样的心情。”司善书喝了一口茶，幽幽道，“我从来都不觉得你和我适合一样的生活。”
“不管是不是适合，都已经走到了现在，难道你还有什么要纠结的吗？”
司善书摇头。
“那不就是了，安稳快乐的生活是你想要的，也是我。当然了，我还得加一条，那就是在你身边。”
他的呼哈什么时候这么多的，还，还这么的肉麻。
司善书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身体，恶寒的看过去：“你这，这也……”
“罢了。”风长决大手一挥，“过来找你之前，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我呢，也只好死不要脸的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