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朕是真的喜欢吗？”司善书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他看着朱瑶的眼，将她眼中的情绪收在心中。
朱瑶斩钉截铁的回答：“喜欢。”
“你不会喜欢的。因为你进宫的日子短，和朕没有怎么相处，朕给你的印象还是太片面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的喜欢都不能称作是喜欢。”
“怎么不能呢？”朱瑶的观点和司善书不同，“臣妾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待臣妾的，也不知道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您要这么说，臣妾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臣妾的心，臣妾的情，进了宫，虽然和您的相处不多，但是臣妾对您是真心的。”
难道，都不可以看在这一份真心上吗？
“不论怎样，你都离开。”
“理由。”朱瑶也是个果断的人，“您要臣妾离开，就必须给臣妾一个不得不接受的理由，否则，不论怎样，臣妾都不会离开的。”
她用的是不论怎样。
善书，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在现在。
回了宫我就更加的确定了，所以，纷扰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我努力，我就一定会和你走下去的。
“离开就是了，朕不想把原因说得那么仔细。”司善书的语气有一些飘。
“您为什么不说呢？”朱瑶冷冷的笑了，“臣妾始终都不明白，在您心中，臣妾究竟是怎样的人，您怎么就这般对待臣妾？难道臣妾真的特别特别的糟糕吗？”
她也没有差到那种程度啊。
“总之，你离开就好，不用和朕纠结这个问题。”司善书扶额，他这才发现，朱瑶是个难缠的人，认定的事，不论怎么说，就是不改口。
“臣妾还是那句话，给臣妾一个理由。只要您的理由是对的，那臣妾就按照您说的做。”
“朕不想给理由，还有你把朕当成了什么？朕的决定也是你可以质问的？”
朱瑶摇头解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不明白， 一直都好好的，怎么您就，就突然……”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皇上不愿意和她说而已。
而她，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做了一些事，离开就太划不来了。
“离开。”司善书不想再废话了，“朕会安排人来将内务收拾了，你离开皇宫后想做什么，想玩什么，用银子什么的都可以。”
算是，一点点慰藉吧。
“臣妾依旧那么句话，要么理由，要么不离开。”
“你……”司善书气了，眸色沉冷的看过来，“你还这般？朱瑶，你不要以为朕会给你脸！”
朱瑶看着司善书，眸色深沉的跪了下来，她很认真的看着他：“臣妾没有什么任性的资本，在后宫的日子不多，可也知道本分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臣妾不奢求其他的，只是进了宫，和您在一起了，就希望您能给臣妾特有的尊重，哪怕仅仅是一点点都可以。”
“还有，进了宫的女子，哪里是能随便离开的呢？即便是离开了也未必做了想做的。有些悲哀，皇上不会明白，臣妾也说不明白，只是那些，很不好。”
“离开，朕会让花公公处理好的。”司善书丢下这话，扬长而去。
朱瑶回眸看向司善书离开的方向。
他真的很冷，特别的冷，只对在意的人热情，其他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是冷漠的脸。
她怎么能甘心呢？
走到现在，哪里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