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楚肖跟简舒约定好就在那个那个两人经常遇到的咖啡厅门口等。简舒得到答案,看了手表,便拿起已经装好的西装离开了公司。
走到咖啡厅,简舒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长大衣的男人捧着杯咖啡像个模特一样伫立在咖啡厅门前。简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肯定是潘楚肖无疑了。因为自从潘楚肖跟发表了他的谬论之后,简舒就觉得这个男人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得上的。
“潘总,这是你的西装。”简舒把西装拿出来递给潘楚肖,“已经洗干净了。”
“简小姐,这是你的热可可。”潘楚肖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杯热可可,递到了简舒的面前。简舒微微一怔,她没有说要热可可,潘楚肖怎么……
她抬眸看向了潘楚肖,潘楚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似笑非笑。
简舒还是接过了热可可,却不再说话了。
潘楚肖将那一袋子西装无所谓的放到了一盘,他端起了一杯美式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次怎么敢出来了?你不害怕被人拍照了?”
简舒装作听不到潘楚肖的话,捧着热可可,看着浸泡在热可可里面的棉花糖逐渐融化,淹没到热可可里。
“不想理我?也罢,你说的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简舒,你胆子可有点罢,眼神若无其事的别到了橱窗外的街景。
说她胆子小?不,她才不会上了潘楚肖这般的激将法。
潘楚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逗笑简舒,但是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简舒用余光偷瞄了潘楚肖一眼,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格外厚重,鼻子也通红,似乎是感冒了。莫不是因为昨天他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才会感冒?
简舒皱了皱眉头,虽是于心不忍,但还是没有多问,“潘总,西装我也还给你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潘楚肖看着简舒的背影越走越远,没心没肺地笑着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真是个狠心的人儿。”知道简舒已经消失了,潘楚肖这才走到不远处停着的车上坐着。
“潘总,下着倾盆大雨的那天,你就是因为把外套给了刚才那个女人,所以才被淋得浑身湿透感冒吗?”潘楚肖的秘书拿了一瓶水和一颗感冒药放到潘楚肖的手里。
秘书再三权衡,还是决定说出来,“潘总,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简舒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感动之意,所以潘总她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但是潘楚肖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摩挲着那件被清洗过的西装外套。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借着她换外套的机会,多见她一面。
潘楚肖的眸子越发的深邃幽暗。简舒这个女人,值得他深入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