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金色的剑气擦着异兽的鳞甲飞过,激起串串火花,成功吸引了异兽的注意力。
趁着异兽转头的瞬间,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如猎豹般低伏身体,借着满地碎石的掩护快速突进。
他在距离异兽十几米处突然变向,长剑直指异兽的左眼。
就在对方挥爪格挡的瞬间,他左脚猛地踏向地面,借助反冲力拧身旋转,右腿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狠狠踹向异兽没有鳞片保护的脖颈。
“咔嚓。”
骨骼错位的脆响清晰可闻。
“吼……”异兽发出痛苦的惨嚎,庞大的身躯踉蹡后退,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落在五米外的巨石上,看着扭曲的脖颈竟在金光流转中缓缓复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种恢复速度几位少见。
不等他细想,暴怒的异兽已再次扑来。
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火焰,高温让空气都开始扭曲。
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脚尖点着火焰的边缘腾挪闪避,手中长剑不断挥出剑气,金色剑气如同流星雨般落在异兽身上,却只能在鳞甲上留下浅浅的白痕。
当异兽的长尾带着破风之声横扫而来时,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突然矮身贴地滑行,长剑顺着地面划出一道金色弧线,精准地斩在尾根与身体连接的薄弱处。
火花四溅中,他借着反弹之力后跃数丈,看着异兽尾根渗出的血液,露出一丝凝重的笑容。
…………
“吼……”
“轰……”
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与异兽的激战,已在满目疮痍的林地间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最后一记重劈落下时,异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它的右前爪被劈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液顺着爪尖滴滴答答砸在焦黑的土地上。
它怨毒地瞪了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一眼,庞大的身躯踉跄着后退两步,终究还是抵不过筋疲力尽的颓势,转身拖着受伤的肢体钻进密林深处,只留下一串沉重而凌乱的脚印消失在夜色里。
战场之上,断裂的树枝横七竖八地插在泥土中,数不清的深坑像被巨锤砸出的印记,坑底还残留着异兽喷吐的火焰留下的焦黑印记。
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手持武器,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砸在地上。
他抬手抹了把额头,手背瞬间被汗水浸湿,虎口处因长时间紧握剑柄而泛着刺目的红痕。
“这家伙真够难缠的。”
他望着异兽消失的方向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若非我更强,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虽然异兽不敌逃走,可它那双怨毒的眼睛总在脑海里盘旋,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知道这类异兽最是记仇,哪怕重伤逃窜,只要养好伤势,一定会寻来报复。
这份担忧像根细刺扎在心头,让他后半夜在山洞里休息时,始终保持着半醒的警觉。
好在一夜无事。
当第一缕微光撕破天际时,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
他望着洞口逐渐亮起来的天色,只见东方的云层先是被染成淡淡的鱼肚白,继而泛起橘红的霞光。
很快,一轮红日挣脱云层的束缚,露出小半张脸,万丈光芒如利剑般刺破笼罩大地的最后一丝黑暗。
随着阳光铺洒开来,夜间游荡的异兽开始隐匿,几只拖着长尾的鸟雀掠过树梢,朝着山林深处的巢穴飞去。
清晨的空气带着湿润的凉意,草丛间,树叶上都挂着晶莹的露珠。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露珠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晕,轻轻一碰,露珠便顺着叶脉滚落,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湿痕。
山洞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背靠着冰冷的岩壁,身旁的长剑泛着冷冽的光。
当洞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时,他缓缓睁开眼,眼底的倦意尚未完全散去,却已多了几分清明。
他打了个绵长的哈欠,骨节在伸展时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后起身走到洞口眺望。
放眼望去,霞光如纱幔般笼罩着连绵的山林,树木、岩石、草地都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几只灰雀从头顶掠过,留下一串“啾啾”的叫声,在空旷的晨光里格外悦耳。
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伫立片刻,深吸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转身回到山洞中央的篝火堆前。
篝火早已燃尽,只剩下一堆泛着余温的灰烬。
他从背包里取出食物,就着清晨的凉意慢慢咀嚼。
填饱肚子后,他熄灭篝火,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山洞,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背起沉甸甸的背包,拎起武器,脚步轻捷地走出山洞,踏上了新一天的路程。
“今天再找几处适合安营的地方,明天就能返程了。”
他心里盘算着,脚下循着昨晚标记的路线稳步前行。
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昨夜激战的战场。
地上的坑洞依旧狰狞,断裂的树枝上还沾着血迹。
看到这些痕迹,那只异兽挥爪时带起的腥风,嘶吼时喷吐的火焰瞬间在脑海中重现。
额头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脚步微顿,右手下意识地握紧武器,随即闭上眼,一股无形的精神力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
片刻后,他睁开眼,眉头舒展,“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