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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灵川连连点头：「有机会的话。」</p>
安抚完朱大娘，贺灵川就找她唠嗑了：</p>
费心了。」</p>
「啊？」边上的朱大娘很惊讶，「有这回事？」</p>
朱二娘没好气对姐姐道：「没有，你什么都没听到。」</p>
她又不傻，起身去海边散步了。</p>
贺灵川上次离开仰善群岛，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里的「人」。</p>
虽说他回来以后有丁作栋等心腹可以讯问，但人都有主观性，他也不想被裹在信息茧房里，所以当初就拜托朱二娘遍洒耳目，帮他监察仰善的管理人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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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听则明嘛，他需要更多信息源做交叉对照。</p>
朱二娘如实以告，然后问他：「佰隆人和仰善人、和你手下的原班人马都有点磕绊，你知道的吧？」</p>
佰隆人在群岛的数量很大，人多势众胆气就足，又不乏刺头儿，跟其他居民起冲突是一点儿都不奇怪。</p>
虽说难免，但这种刚出现的小苗头不及时掐灭，以后恐怕会养成祸患。</p>
「当面？」朱二娘站了起来，「你等等，我去问下。」</p>
于是朱二娘迈动八条大长腿，飞快溜下峭壁。</p>
看它们走路，总有一种诡异又和谐的美感。</p>
「蜃妖不敢见你。或者说，它不见人，所以就由我传话吧。」</p>
但他决定尊重它的习惯：「没问题。」</p>
「据说得自上古的蜃仙，千幻真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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