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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明晖仙人继续在此长眠吧。</p>
咯嗒一声，如玉石相击，清脆有回音。</p>
「嚯！有了有了！」傅留山惊呼一声，「有字儿了！」</p>
只看留在墙上的绝笔，别人大概以为明晖真人生性豪迈洒脱，哪知他心眼儿一点不少。后来者光是把那块石板放回石床上，嵌得再严丝合缝也没用，还得把明晖真人的遗体搬回去坐好，才会触发他留下的后着。</p>
天魔被他戏耍，不会如此作为。</p>
至于天魔会不会一气之下毁掉或者带走他的遗体，那就不是明晖真人可控了。彼时天魔来袭、事发仓促，他重伤后逃回暗室还能环环相扣布置这些，已经很不容易。</p>
明晖真人临终前这一手，乃是少年时期在大还宗与同门玩耍的一个游戏，称为「定禅」，即是用障眼法在雕像底下私藏物件，不把雕像两次放回原位，就找不到东西。</p>
可他不晓得，自己死后天地剧变，大还宗努力经营绿洲，再也没有心力出来找他。这个秘密直到三千年后，才被贺灵川揭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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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后来人并不晓得仙人的从前伎俩，他将瞿昱遗体挪回原位，不过是出于敬重。</p>
从这一点来说，说不准到底是贺灵川还是矍昱的运气。</p>
现世报可不是什么好词儿，但贺灵川现在没空跟它计较，注意力都放在石板上。</p>
石板上写道，天魔精血，对于世间草木、凡人小妖犹如剧毒，促发异变。矍昱就发现天魔时常掳走人类和妖怪，激发各种各样的畸变。</p>
瞿昱本以为天魔想激发一些傀儡武器，用于对抗仙家子弟，毕竟天魔数量远小于本界的仙族，从数量上就落了下风。</p>
不过后来他从某个俘虏口中得知，有些天魔对于所谓的「降神术」很感兴趣，这才捉拿大量人类、妖怪和部分仙人去做试验。</p>
瞿昱已经知道，天魔和仙人一样有许多组织，各组织的目标、方法和手段各不相同。有些组织做这个，有些组织做那个，互相未必通融。</p>
首先是神血激发的傀儡，哪怕死后也能保持长久的身体活性，不会像普通尸首那样迅速朽烂——只要脑袋没被斩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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