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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用浮木堵住出海口，的确是为了拦下金柏等人。”贺灵川沉吟，“但这手段有点怪，浡国官方下令码头停航就行了，只要随便找个理由，比如外港有海妖过境、水上大雾、浪涌过高，就能封航两天，为什么偏偏要堵塞航道？后期自己清理起来不麻烦么？”</p>
“所以才要推敲手法。手法往往能曝露意图、揭示去向。”贺灵川抚着下巴，“金柏等人在牟国是威风凛凛的影牙卫，但远渡重洋来到这里，也不能冲进浡王宫、指着国君的鼻子骂小偷，叫他交出心灯。”</p>
“如果牟国希望通过外交手段解决这件事儿，那至少得拿出证据，让人没法狡辩才行。”</p>
证据呢？不然就是血口喷人！</p>
两人在港口转了转，就离开主路，拐进另一条人少的街巷。</p>
这巷子两侧都是土黄色的矮墙，路面凹凸不平，墙上的涂鸦都褪了色。</p>
矮个儿闻声一缩肩膀，还在犹豫，高个子从背后推了一把，将他推进巷子里：“记得把那两只肥猴也搞回来，肉不少，烤着香。”</p>
他走了几十步，还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高个子听不见他的声音，才偷偷骂了几句脏话。</p>
巷子里空空如也，那两人不见了。</p>
“废物！”高个子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还丢了钱，这样回去怎么交差！”</p>
他们也有点警觉，脚跟一转就往外走：“算了，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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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p>
这人吓得“啊”一声大叫，往后一跳，猴子也冲他露齿叫了两声，状似嘲笑。</p>
他回头一看，先前消失的目标、也就是贺灵川和董锐，不知怎地出现在他们身后。</p>
血流满面。</p>
“头壳还挺硬。”贺灵川嘀咕一声，又撞了一记。</p>
这人即知不好，转身拔腿就跑。</p>
董锐立在巷子里不满道：“喂，都打晕了怎么问话？”</p>
看最后谁吃谁。</p>
它选了高个子，正要唤醒，贺灵川却特意指了指矮个儿：</p>
伶光就把嗅盐递到矮个子鼻下。</p>
他一睁眼看见伶光，吓得“啊”一声缩去墙根，左眼还带着好大一块乌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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