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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然先开了口：“灵山之下偶尔也会遇上一些小麻烦，需要专人解决。有时候，牟国不方便出面。”</p>
贺灵川秒懂，立刻拍胸脯表态：“贺某愿为灵山分忧。”</p>
“这些事儿，我让松原来传达。”王行屹道，“当然，都会有恰当的报酬。”</p>
以后方灿然就变作灵山的任务发放员了。</p>
贺灵川点头：“是。”</p>
王行屹叹道：“你还不是灵山中人，我却得说几个核心秘密与你知晓。”</p>
他不听，事儿就做不了。</p>
王行屹呵呵一笑，有意激他：“怎么，怕了？”</p>
“这是一等机密大事，即便对灵山而言。”王行屹收敛笑容正色道，“若我说与你听，你又不肯接下，那就是害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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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灵川一听就懂了，自己要是听了这些秘密却还不肯给灵山办事，人家就只好灭口了。</p>
他自己后头的计划也需要灵山的配合，或者说包庇，正想着如何在不加入灵山的前提下，还能跟灵山拉近关系，这王老头就来送枕头了，不对，是给任务了。</p>
“请问，既然是一等机密，为何不由灵山之人来办？”</p>
这回王行屹犹豫更久，才轻声道：“你认为，这世上谁最了解灵山？”</p>
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宿敌，任何一点瑕疵在他眼里都会无限放大。</p>
贺灵川追问：“您是说灵山当中也……？”</p>
“灵山飘渺，无踪可寻，但灵山联系的道门和个人，却是现实存在的。”王行屹低叹一声，“人心隔肚皮。”</p>
这些千丝万缕是什么？是人。</p>
贝迦如是，灵山亦如是。</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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