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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的。但是……”方灿然顿了一顿，“这样说罢，你看贝迦的妖帝，也不是对天宫唯唯喏喏的主儿。”</p>
“灵山在牟王廷势大，蓬门自然站去牟帝身边。”因此才被称为“帝党”，“当然，牟国朝堂势力纷杂，这只是最主要的两方，其他的嘛，说多了你也听得头晕。并且蓬门和灵山并非老死不相往来，时常也有交集。”</p>
贺灵川慨然：“人以群分。”</p>
“这么多年来，朝堂势力基本维持均衡，只在对战贝迦时会激化。”</p>
“所以你问王师叔与夏太保的关系——”方灿然笑道，“无论是太行宗与洪门，还是他们之间，关系都不错。”</p>
灵山门下在朝为官，天然地就会抱团。</p>
那等地位的人物，好坏不评价。</p>
贺灵川哦了一声：“咱兄弟之间再问一句僭越的话，王前辈是以灵山利益为先，还是以牟国利益为重？”</p>
“何有此问？”方灿然看他一眼，目光奇异，“灵山与牟国紧密相连。”</p>
贺灵川笑道：“譬如藩妖国与灵虚、灵虚与天宫，也是和而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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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用放大镜去看灵山和牟国，是不是也有别样的惊喜？</p>
贺灵川也没想到：“呃，王国师的背景这么复杂？”</p>
贺灵川点了点头：“像他这样的人物，不多罢？”</p>
这样作为三大势力的“交点”般存在的人物，应该不多，因为他们在哪一边都能说上话甚至做决定，因此权势惊人。</p>
贺灵川向他拱了拱手：“多谢松原，给我找了这么一尊大拿过来。”</p>
“庆国换了新君之后，就有些三心二意了。”方灿然轻呵一声，“两国没有实质接壤，庆国这些年又太平，就有些轻浮。前些日子，它还同意贝迦借道刀锋港。”</p>
“去年春天，贝迦遣使为雅国国君贺寿，使节队伍没走陆路，而是乘船抵达，期间就曾借道你们这条航路，并且在刀锋港停留补给。”方灿然摇头，“此事过后，牟国也敲打了庆国，现在它老实一点了。”</p>
他的过往，指的就是大闹天宫。</p>
“我？”贺灵川指着自己鼻子，“去牟国当官？”</p>
贺灵川看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不去牟国就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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