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树奸就认真多了,哪怕对方是筑基,它都先仔细检查了两遍。
然后它还真发现点问题,“心脏附近,有一股郁结的能量……老大你说会不会是这个?”
曲涧磊感知一下,确实有些微的不妥,“我不是很熟悉飞蝗的结构,确认有问题?”
说起对飞蝗的了解,他肯定不如树奸,问题是他对香火成神道也不是很在行。
“要不……老大你再放出一只?”风遗忘这次确实很认真。
曲涧磊随手又放出一只金丹飞蝗。
果然是不多了!风遗忘心里暗叹一声,除了筑基,还有金丹……应该还有元婴的吧?
它对金丹飞蝗了解得更多,稍稍检查一下就确定,“心脏部位确实存在问题……”
“不过老大,香火成神道走的,不应该是神魂方面吗?”
“敕封……就很难说了,”曲涧磊沉吟着发话,忍不住想起了焦道人。
可惜老焦没有跟着来,他当年对“敕令”多少是有点了解的。
一边说,曲涧磊一边就收起了金丹飞蝗,“动手吧。”
这一次,风遗忘还真是相当谨慎,它解开筑基飞蝗的禁制后,竟然派金丹小弟去询问。
金丹树族跟飞蝗的沟通也很晦涩,不过树奸能听懂,并且会及时翻译。
树族小弟冒充是过路的,发现了“昏迷”的飞蝗,想问发生了什么事。
小弟身后是元婴大佬,这很正常,大佬高冷不屑过问,依旧符合常情。
筑基飞蝗倒是没有生出多少疑惑,但是除了态度较好,依旧保持着高度警觉。
用树奸的话来说,这是因为树族不同的部族间,关系并不是特别好,竞争性很强。
而且飞蝗和树族本身就带了对手属性,所以不同部族的树族和飞蝗间,敌意更大。
可能上一刻还在交流沟通,下一刻就灭杀了对方。
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风遗忘问询第一只飞蝗时,才会采取那种高压姿态。
可惜的是,现在采用比较平和的态度,对方依旧不会放弃警惕。
这只飞蝗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且表示拒绝对方的帮助。
金丹小弟表示自己很不高兴,这是正常反应——更别说它身后还站着元婴大佬。
于是它质询对方是哪个部族的,怎么这么没大没小不讲规矩!
回答它的,是筑基飞蝗的自报,没有任何的犹豫。
搞砸了!金丹小弟顿时傻眼,躯干上大大小小的枝丫,都忍不住狂抖不已!
它可是很清楚,身后的大佬背后,还有更大的老大在盯着——我不会被杀掉泄愤吧?
不过曲涧磊一直在听着风遗忘翻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树奸想解释一下,这种情况其实也不奇怪,但是它敏锐地察觉到,老大似乎并没有生气。
于是它很干脆地表示,“最后、最后一只……直接搜魂好了。”
它能这么说,是因为已经大致感知到,飞蝗心脏附近那团异常的能量,是怎么运作的了。
终究是元婴,哪怕它背叛族群后,展现出各种卑微和软弱,可是境界和修为不是假的。
曲涧磊面无表情地看了它一眼,“要什么修为的,多长时间?”
“嗯……金丹吧,”风遗忘犹豫一下,做出了选择,“难度大一点,但是信息量会更大。”
这确实是一个挑战,同等修为下,飞蝗的神魂比树族要强一点。
所以元婴搜魂金丹,尤其对方还涉及了香火成神道,确实存在一些不可控因素。
风遗忘有点忌惮这些挑战,但它更害怕的是:老大今天差点翻了小弟的牌子!
它只能努力讲得保守一点,“时间的话,保险起见还是一天吧,方便一点点试错。”
那么该赌的时候,就要赌一把了,
“一天……”曲涧磊沉吟一下点点头,“那行,这次不许再出错了。”
风遗忘没敢吱声,这真不是能随便承诺的,它已经决定赌了,可终究不能梭哈。
它光顾盘算自己的小九九了,就没有考虑,老大为什么要迟疑一下。
要知道,这里是荒凉的碎石带,寂静得要命,连貘族和虫族的巡逻队都看不到。
看到曲涧磊放出一只金丹飞蝗,风遗忘这次都没敢解开对方的禁制。
它一边用神识来回地感知对方,又伸出几条细小的枝丫,在飞蝗的躯壳上摩挲。
虽然压力有点大,但是老大在它躯干上的树洞,竟然盘腿打坐,一副很放心的样子。
老大如此相信我,那我当不负这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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