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凤千寻理出个所以然来，郑老复又一脸讨好的低语道，“手下可是个好人啊！”
凤千寻闻言：“……”
这丑老头儿是好人？
她不是啊！
若论下毒，她可是祖宗！
有违医者本分的事儿，她也干过不少，虽然无愧于心，但是……
她自认自己不算是一个好大夫！
反倒是眼前这人……
“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敢说你是个正义的好大夫？”
凤千寻迟疑着摩挲指尖，考虑着下在顾清瑶身上的药，要不要给眼前这人也来点儿的事儿……
“这个还用人给自信？”
郑老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道。
“当然！”
凤千寻凤眸微眯，看着郑老若有所思的道，“论起下毒这事儿，我自问这世上怕是难有人望及我的向背，这点夜幽瞑心中想必很清楚，如此，他还要你给我下毒？”
郑老闻言一愣。
“所以，想要给我下毒的，应该不是夜幽瞑，而是你吧？”
凤千寻抬脚往郑老逼近一步，凤眸眯成危险的弧度，缓缓道，“自己作妖自己坦白，然后还跑来我面前卖乖，我就说你这老头儿人长得丑，定然是个心术不正的，夜幽瞑识人的眼光也忒差了点儿，连你这样的人都能成为他的亲信，简直不知所谓！”
郑老见此，顿时就有些心慌意乱了，当即摇头摆手的解释，“不是，少主娘亲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欺负人了，老朽怎么就长得心术不正了？老朽……”
这也忒以貌取人了吧？
样貌是娘生爹养的，不能怪他啊！
“刚刚你亲口说要和我同流合污，要背叛夜幽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