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婉都不忍看他了。
戚煜又闭上了眼。
姜汜只是木木的看着这一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磕了一个头，周铁蛋才起身，挤出一个笑容：“阿汜，那我走了，你好好的，皇上和娘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和嫂子，他们会对你好的。”
“王——”姜汜想开口，叫他王爷，可又觉得不合适，便止住了声音。还是想说什么的，可说什么呢？
他才是戚霁，周铁蛋根本不是。
那周铁蛋想回原来的村子也正常。
而他自己也心里痛苦，他亲哥哥，杀了他最敬爱的养父，他还能为他养父报得了仇吗？
周铁蛋又朝李婉婉和姜汜挤出一个笑容，才转身走了。走得很快，头都不敢回一下，却又哭的更凶了，稀里哗啦的。
李婉婉忙叫一直跟着周铁蛋的两侍卫再跟上。这大晚上的。
戚煜目送周铁蛋走远，直到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看向他亲弟弟——姜汜。
姜汜满眼痛苦和纠结。
他知道他痛苦什么，纠结什么，只见戚煜淡淡道：“事情还在查，等查清楚了，你就会信我根本没派人去逼死姜长远。”
“你真没逼死我爹？”姜汜眼眶儿也红了，痛苦更是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