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选择掩盖。
“我知道的时候，腿已经打断了，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有跟……跟他们说，要对那个女孩好……好一点，不能再……再打她了。”韩雅薇结结巴巴道。
韩策再次闭了闭眼睛……
他也不能指责女儿做错了。
毕竟身处那个环境，那么做是最好的，虽然自私，虽然对那个女孩不公平。
“那三万块钱的事儿呢，还有你们答应武大丫的养父母，在升学上帮助他们的儿子，是不是真的？”良久，韩策再次问道。
“……”
“……”
韩雅薇和牛骏玮互视一眼，然后沉默不语。
如果说上一件事他们还能狡辩的话，这件事，他们无法狡辩。
因为这件事，确确实实是他们在助纣为虐。
空气里的安静，让人有点窒息。
韩策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女儿、女婿……
“你们……你们读书念字，到头来就是这么个做法？买卖人口，那是犯法的啊！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韩策痛心疾首。
“……”牛骏玮对着韩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