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当晚，黄罡首先收到的报表是当日客流量的统计。
emsp;emsp;十分钟，客流量突破八千人次。
emsp;emsp;半小时，突破一万人次。
emsp;emsp;至中午十二时，达到两万人次。
emsp;emsp;全天，客流量高达三万一千余人次。
emsp;emsp;对这组数字，黄罡是相当的满意。
emsp;emsp;商场在手，
emsp;emsp;天下我有。
emsp;emsp;任那杨宁有多高明，
emsp;emsp;也必将输成狗。
emsp;emsp;若非是考虑到身在办公室之中，手下上百名员工都在看着自己，黄罡都想仰天长啸一声。
emsp;emsp;然而。
emsp;emsp;半个小时后，助理送来了当日营业额统计报表。
emsp;emsp;黄罡迫不及待先瞅了最后一行的总计，一瞅之下，登时傻眼。
emsp;emsp;营业总额居然只有区区三十万卢布还不到？
emsp;emsp;人均购买商品金额还不足十卢布？
emsp;emsp;不对！
emsp;emsp;一定是报表统计出错了。
emsp;emsp;他从巴蜀省回来后，在华欧公司中曾经看到过杨宁遗留下来的一张报表，上面统计着，三弟杨宁的那个卖场，刚开业那会，人均商品购买金额超过了一百米金。
emsp;emsp;而自己辛辛苦苦建造装修出来的商场，不知道要比三弟杨宁的卖场高级了多少倍，人均商品购买金额折算成米金，居然连三弟杨宁那边的五十分之一还不到。
emsp;emsp;怎么可能？
emsp;emsp;但，这却是事实。
emsp;emsp;助理很敬业，立刻召集了各专柜负责人进行了数据复核，得出来的结果，跟之前的报表完全一致。
emsp;emsp;这一天，整个商场的的确确只卖出了不到三十万卢布的商品。
emsp;emsp;黄罡只觉得自己的一颗脑袋就像是往一锅热油里倒了一勺冷水一般……
emsp;emsp;炸了！
emsp;emsp;噼里啪啦，脑浆子四溅。
emsp;emsp;肯定是一夜无眠了。
emsp;emsp;第二天，黄罡的神色明显萎靡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前一天的兴奋和激扬。
emsp;emsp;这一天，客流量依旧是居高不下，全天进到过商场的顾客人次只比前一天少了五千左右。
emsp;emsp;而营业额，不出所料地随之下降，从不到三十万卢布滑落到了二十二万多一点。
emsp;emsp;黄罡曾一度怀疑是杨宁在捣鬼。但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排除了这种揣测。
emsp;emsp;三弟杨宁虽然阴险狠毒，且手段高明，但他的能耐尚不能达到可以左右千万莫思柯当地居民的地步。
emsp;emsp;问题，只能是出在了自己身上。
emsp;emsp;但，这问题是怎样的问题呢？又出在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呢？
emsp;emsp;黄罡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答案。
emsp;emsp;第三天，客流量和营业额双双下滑。
emsp;emsp;第四天，依旧如此。
emsp;emsp;第五天……
emsp;emsp;黄罡彻底崩溃了。
emsp;emsp;五天时间，他用尽了浑身解数，依旧无法做到力挽狂澜。
emsp;emsp;再这么下去，莫说挣够员工薪水了，就连场地租金，那也得血亏了进去。
emsp;emsp;无奈之下，只好放下身段，打电话求助于几千公里之外的项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