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黄维贤又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起来。
emsp;emsp;这次,房可壮没再叫停了。
emsp;emsp;他皱眉忍受着黄维贤杀猪般的嚎叫声,冷冷的坐那里,一声不吭。
emsp;emsp;还别说,这东西夹人还真疼,黄维贤都有点受不了了,他正准备翻白眼装晕呢,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吼声。
emsp;emsp;“这个贪官,太过分了,封了我们的矿,不让我们干活,我们一家老小吃什么?”
emsp;emsp;“大家听,这贪官正在折磨黄掌柜呢,这贪官简直没人性啊!”
emsp;emsp;“是啊,黄掌柜不就是没钱孝敬他吗,他竟然把黄掌柜往死里整,太过分了!”
emsp;emsp;......
emsp;emsp;这什么情况?
emsp;emsp;房可壮愣住了,两个用刑的衙役也愣住了,就连装作疼得鬼哭狼嚎的黄维贤都闭上了嘴,仔细听起来。
emsp;emsp;这下,外面的嘈杂声顿时清晰了。
emsp;emsp;卧槽,好多人的脚步声,起码不下千人!
emsp;emsp;公堂之上,众人正懵逼的时候,一个衙役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的道:“大人,不好了,好多挖矿的来闹事了,他们都从大门挤进来了,拦都拦不住啊!”
emsp;emsp;岂有此理!
emsp;emsp;本官正想抓你们呢,你们还送上门来了。
emsp;emsp;房可壮怒斥道:“慌什么,不就是些挖矿的矿工吗,全给本官抓起来,来多少抓多少!”
emsp;emsp;那衙役苦着脸道:“大人,抓不了啊,黑压压一大片,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老弱妇孺都有。”
emsp;emsp;这!
emsp;emsp;房可壮再次懵逼了。
emsp;emsp;这情况,他没遇到过啊!
emsp;emsp;他正愣神的功夫,黑压压一大片人已经挤着一排衙役,推进到公堂外了。
emsp;emsp;果然,好多人啊,不但有矿工,还有很多老弱妇孺。
emsp;emsp;这些人一看公堂里的情形,顿时群情激奋,大吼大叫起来。
emsp;emsp;“看,这狗官正在给黄掌柜上刑呢!”
emsp;emsp;“狗官,黄掌柜不就没钱孝敬你吗,你竟然这么折磨他!”
emsp;emsp;“狗官,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害得我们没矿挖,没饭吃就罢了,还这么折磨黄掌柜!”
emsp;emsp;......
emsp;emsp;我是狗官?
emsp;emsp;房可壮闻言,顿时满脸铁青之色。
emsp;emsp;他可是清流,有名的清流,被老百姓骂成狗官,谁受得了?
emsp;emsp;如果来的人少,如果来的全是矿工,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下令,把这些人全抓起来。
emsp;emsp;问题,这来的人也太多了,整个公堂外面都被挤满了不说,后面还黑压压的全是人,估计上千都不止了,而且还有很多老弱妇孺,怎么抓?
emsp;emsp;他着实傻眼了。
emsp;emsp;“狗官,放了黄掌柜,我们要挖矿,我们要吃饭!”
emsp;emsp;这时候,又不知道是谁带头一声怒吼,紧接着,所有人都发了疯一般跟着怒吼起来。
emsp;emsp;“狗官,放了黄掌柜。”
emsp;emsp;“狗官,我们要挖矿。”
emsp;emsp;“狗官,我们要吃饭。”
emsp;emsp;那怒吼声是越来越齐,越来越大,震得整个衙门都仿佛颤动起来,大得整个西峡县城的老百姓都听到了。
emsp;emsp;“哗”,衙门外面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大帮看热闹的老百姓,而且,四周的老百姓也在拼命往这边赶。
emsp;emsp;挖矿的矿工饿的发疯了,去衙门找巡按御史讨说法去了。
emsp;emsp;这下,有好戏看了!